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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·自己·我们

我·自己·我们
有人说生活很美好,可我,却始终未能等到那束冲破云层的曙光。压抑总似蚊虫般扑向我,赶不掉,逃不了。
为什么我要是“我”呢?我多想做心中那个桀骜不驯的自己。可,现实是,“我们”成了一种大潮流,想做“自己”一如逆水行舟,不甚颠簸。
现实总会给“我”无止境的窘迫,屈原既放,立于汨罗江边,眼含热泪,他不愿面对钟爱的朝廷覆灭,现实的他早已万般不堪,一颗赤子之心怎堪这样的磨砺。既然如此,却不如将着江面当做“自己”与“我”的边际线。是的,他已下定决心,任狂风拨乱他的衣襟,纵身跃下,再无半点悔意,因为这样,才能重新找回“自己”。
现实或许就是如此调皮,总是让“我”付出那么多,而得到的却是沧海一粟。或许如今的诸多坚持和拼搏在桑榆暮年之际回想起来时,都已无关紧要。有人说:正青春之时,理应疯狂一回。是啊,谁不想逃开“我”的现况,甩掉现实社会“我们”的约束,做回“自己”呢?
诗人李白就在厌倦了世俗之后,退隐山林,寄情山水。用一句“抽刀断水水更流,举杯销愁愁更愁”道尽了人生的无奈。是啊,多想逃脱这些令人头疼的尘事,给心一处清明之地,侧伴清风明月,漆竹纱屏,半掩桃花,红袖玉指,心念潺流,丝竹共鸣,即使风雨萧然,尤任我仰面长笑:世人太难!
对,世人太难,却不如做回自己,选一处蹊静山林,舍去世俗纷繁,最不过微雨悉碎,独步林间,看桃花初绽,水落叶尖,品茗香清涩,醉醽醁微醺,耳边只留得晚风徐徐,哪管它月光如瀑倾泻,虽是比不上凌霄,倒也脱得去纷扰。
作家刘慈欣说过:我们都是阴沟里的虫子,但总还得有人仰望星空。而这些“虫子”,多半是抬头思考的“虫子”:“我是谁?”“我为什么在这?”“我该去哪?”。“我”还来不及思考,便早已被“我们”驱向不知名的前方。也不是不曾想,想要做心中的“自己”。他可以无视上司的威赫,他可以不屑乱世的纷争,他可以做很多我们梦寐以求的但迫于现状无可奈何的事。
可,这终究是不行的。
因为,还有着“我们”的存在,所以,顺者昌,逆者——亡。曾看过一个段子:生活,就是生下来,活下去。我刚开始想笑,可细想一下,又是道不出的惆怅。为人在世,作为“我”的确很难,可当你逃避到“自己”的世界时,“我们”总会毫不留情地把你拖回现实里去。
望向深邃的夜空,月光溅进星河,我不禁想起了那个在我心中屹立不倒的大圣,他也曾那么桀骜不驯,驰骋在自己的天地间,没有忧愁。可谁料为了保护家园而学得的一身本领却成了囚禁自己枷锁。佛祖的施舍,他本不该要,可如果没有这金箍,便没有保护家园的能力,望着眼前一片狼藉的故土,他的内心告诉他,他无可选择。一声“佛祖”响彻苍穹,他眼含热泪,声音中满是绝望与无奈,戴上了那一圈象征屈服的金箍。没办法,谁让他身手不凡,谁让他爱恨两难,现实将他不羁的“自己”永远地压在了五指山下,驱使他踏上尘土,迈向西途,从此再无回头路。他多么想做自己,无忧无虑,无所顾忌,可“我们”不允许他这样做,他还未及挣扎,便早已被尘埃淹没。
诚然,紧张的生活让人无法尽情享受安逸,但生活的过程就像品一盏茶,乍一喝,略有些苦涩,回味起来却是醇香浓厚,何必为了享受一时的安逸而放弃真正的乐趣呢?虽说做“我”的确很难,可与其在“自己”的世界里沉醉不醒,倒不如正视“我们”。大隐于市,有时随波逐流,也未尝是件坏事,不是吗?
作者:时召进